舒棠指尖一颤,迅速抽回手来,面颊通红,“混蛋!”
贺御舟玩味地看着她,把她重新圈怀里,“棠棠,我们还没有试过……”
“什么?”
他薄唇缓缓吐出几个字:“在车上。”
舒棠瞬间会意,推了他一把,“不……不要。”
贺御舟循循善诱,“试过一次就知道怎么回事儿了。”
“那也……不行。”
舒棠低头,双手不自觉绞紧他的衣角,声音轻轻的。
贺御舟笑了,又问一遍:“真不行?”
舒棠不说话了,咬了咬唇,“也……不是不行。”
贺御舟见她那副欲拒还迎的模样,觉得有些好笑。
很早以前他就发现了,舒棠表面上是个乖宝宝,实则骨子里没那么循规蹈矩。
但或许是长期接受保守的那套东亚教育,让她脸皮又特别薄,特要面子,能不主动开口,绝不主动。
要不她怎么跟他这种不要脸的在一起了?
他俩才是绝配。
贺御舟这么想着,把人提起来,轻而易举让她跪坐在他腿上,正要吻下去,忽然想到一件事,停下来,低声咒骂:“操。”
舒棠疑惑地看着他。
贺御舟神色幽沉,嘲弄地笑了声,“没套。让你男人等死吧。”
“啊?”
舒棠愣了两秒,随后爽朗地笑起来,笑声清越,“哈哈哈哈哈……”
“这么喜欢笑?”
贺御舟眼眸微微上挑,死死盯住她。
“对不起……哈哈哈……”
舒棠努力憋笑,可是有些控制不了。
贺御舟眼眸微暗,揽过她腰,覆上她的唇,直接吻了上去。
不让她再笑。
……
-
弦月低垂。
贺家老宅。
贺御舟进门,佣人连忙迎来,“少爷,先生在餐厅等您。”
餐厅,除了贺知常,桌上还坐着个不认识的女人。
贺知常见他走来,开口:“御舟啊,这是丁家千金,予初。和你一样大,刚好今晚认识认识。”
佣人给贺御舟拉开座椅,椅子刚好挨着丁予初。
贺御舟神色冷淡,把那把椅子往外一拉,和丁予初隔开一米远。
他靠在椅子上,长腿交叠,手指在桌上轻点,眼睑耷拉着,漫不经心道:“有话快说,别浪费时间。”
贺知常气得脸色发白,他刚出院,病没好利落,倒是快被贺御舟气死了。
他忍住心里的怒火,笑着看向丁予初,“予初别介意,他就是这种性格。”
丁予初扬唇一笑,“没关系的伯父,我知道御舟平时工作忙,时间紧。”
贺御舟听到那声“御舟”,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哂笑,“叫这么顺口,跟你很熟?”
丁予初笑容一僵,面露尴尬,“我……”
贺御舟扫了她一眼
丁予初穿了条法式淡绿色泡泡袖连衣裙,垂腰长发微卷,妆容清新淡雅。
贺御舟记得,前几天舒棠参加活动穿的就是和这条样子相似的裙子。
丁予初不仅裙子撞了,妆容也和舒棠那天极像,发型更是一比一复刻。
丁予初感受到他在看自己,连忙装作一副无辜单纯的模样,楚楚可怜看向他,“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这么叫你的。”
贺御舟拧眉,“少装。”
丁予初脸色越发难看,手指绞紧,浑身发抖。
她是因为喜欢贺御舟今晚才过来的。
早在他没回国的时候,丁予初就听说过他在美国创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