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友仁算计半辈子,从一无所有到一无所有,空落落,怪谁呢?只能怪他自己野心太大。
陆屿清在外交部门口等着她,一看见人骑着车子过来就迎了过去,俩人一起去了车棚。
“这么简单怎么能把许友仁弄下来啊?”
周喜看着车棚里也没人,把自行车停好。
“利用现在的疯狂啊,你看谁敢说一句话啊,更何况这是被真正的跟有妇之夫堵在床上的,按照古代都要浸猪笼的。”
陆屿清知道周喜说的是实话,确实现在的人都疯了。
“但你准备的也很充分。”
周喜想起了那天晚上说保护自己的人,也没问名字,中间这么顺利,不免得有他的帮忙。
“这才是开始啊,许友仁年过半百,我就不信他能一直这么扛着不死。”先折磨他,从医院院长变成一个阶下囚,然后最好他自己能得病死了。
周喜一直都在成长,她已经在这样的时势里搅弄风云。
陆屿清看着她的背影追了上去,“上次你跟我说的跟老师们悄悄寄的东西估计还是没送到他们手里。”
层层把关,寄的东西都会被拆开看了一遍又一遍,当然还有人会拿走。
周喜沉思了一下,“没事,我找个人悄悄送过去。”
河山沟县城,不管外面变成啥样,县城里虽然疯了一段时间,但也逐渐恢复平静。
重要的是国棉厂要分房子了,而在厂子里十年的周将也能分到,差不多是个两居室。
周将让人捎信跟家里说了一声,田耽正在家里翻院子里的菜园子,春天来了,这菜都要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