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与鹤张了张嘴,不说话了。

他默默地盯着前座的皮革花纹,安安分分地坐了一整路。

路上耿芝接了个电话,是工作上的事,他今天已经陪林与鹤待了大半天,没办法再继续延长休息时间了。下车后,他和陆难简短地说了几句,就先回去了。

林与鹤则和陆难一起,回到了别墅。

已经快三.点钟了,两人还没吃过午饭。陆难把餐桌上准备好的午饭去热了一下,再把碗盘端回来时,却见林与鹤眼巴巴地盯着他,似乎有话要说。

“怎么了?”

陆难用湿巾擦了擦手,坐在了林与鹤身边。

林与鹤没有看他,轻声说:“对不起,哥哥。”

陆难耐心地问他:“为什么对不起?”

“今天的事……本来不该找你的。”

林与鹤低下了头,一只手握着另一只手的食指,捏得自己苍白的指尖微微发红。

他很艰难地才把自己的意思表达了出来:“今天是我妈妈.的祭日,但是哥哥……也扫过墓,并没有像我这样。我觉得,这种事不应该麻烦你……”

林与鹤失去了母亲,可是陆难失去的是父母双亲。他们有同样的痛楚,而他不该再去揭被伤得更深的陆难的伤疤。

陆难听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