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时也没有从那宽松的后腰处把手伸进去,而是将卷起的裤腿又向上拉去,用很正经的方式帮人查看了一下腿后的情况。

这让林与鹤不由觉得,是自己想多了。

陆难说:“没什么伤,就是有些地方发红,你练滑板时摔倒了?”

林与鹤松了口气:“可能是不小心磕到哪里了吧,我前两天都没什么感觉,应该不严重。”

他说完就想从床上起来,可是还没动作,那些疼过的地方就忽然被高热的温度覆住了。

陆难一手掐握着他单薄的胯骨,另一手覆在了那微凉的皮肤上。

“我帮你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