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与鹤想起陆难婚前没日没夜的忙碌,想
起他婚礼当日还要处理的工作电话,想起两人
同居了这么久,陆难除了通宵会议从未在外面
过夜,更不可能有性事疏解。
这些天来辛苦的并不是林与鹤。
陆难见人未回答,也跟着沉默了一下。
低低地吸了口气,陆难才走近一步,低下
头来, 与林与鹤对视。
“抱歉,刚刚是我失控了。
他的声音有些沙哑。
“别怕我,好吗?”
林与鹤心口一酸。
没有。”
他吸了吸鼻子,在一-瞬间蓄满了勇气。
“我帮你吧,哥哥。,
陆难额角青筋猛地- -跳。
他没有说话。
林与鹤却不是在开玩笑。他想明白了,这
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他是个医学生,人体
反应见得多了,这只是男性正常的生理反应。
他吸了口气,道:“我帮....用手可以
吗? ,
陆难眼底的血丝愈发明显。
.....
“嗯。”林与鹤乖乖应了一声,“我可以。”
陆难喉结猛地一滚。
他闭了闭眼睛,道:“我怕会伤到你的手,
你背过去可以吗?
林与鹤点点头,他的脚还有些发软,但他
还是自己撑着池壁,背过了身去。
身后传来唰啦的轻响,随后,一具再没了
衣物遮挡的身体贴了上来。
耳朵又被轻轻地亲了一下,有点痒。
陆难说:“不舒服就告诉我,嗯?'
林与鹤说:“没事的。
他也只来得及说这一-句了。
磨肿了的双腿被再次分开,滚烫的硬物重
新挤入腿根,再无犹豫的顶因动作又凶又狠,
才顶了两下,就让林与鹤后颈发麻。
臀缝也无法幸免,大开大合的动作让性器
越来越频繁地贫开臀缝之中,在那罕少被碰触
的细嫩肉缝中碾磨贫弄,磨得深处隐秘的穴口
都微微有些发肿。
于是林与鹤这时才明白,原来刚刚那一
次, 男人竟然也是留了分寸的。
但这是他自己要求的,已经再无法反悔。
几次顶贪之后,林与鹤甚至连话都说不出来
了,陆难的动作凶狠得可怕,从腿根开始,他
就像是整个被烧化了一样。
前面刚刚射过的性器也会时不时被顶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