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各式各样的夹心巧克力,他自己一个人就吃了将近两盒。

但甄凌没注意巧克力包装上提示的酒精含量,加上后来朋友们分果酒塔时他也跟着去了,回来后没多久,甄凌说话就开始大舌头。

“我,我都没想到,鹤鹤会结婚……他老公上回来学校的时候,站在树下看人,差点没把我吓死……”

深谙戏剧化情节发展的祝博好心提醒他:“我劝你少说两句。一般这种时候,被你说的人都会出现在附近。”

“怎么可能!”

甄凌捏着手中高贵的玻璃杯,翘着尾指优雅地品尝着,满不在乎地说。

“我在背后说人坏话的时候,从、从来没被人发现过!”

他那只玻璃杯中剩下的果酒早就被沈回溪换成了旺仔牛奶,但可惜还是换晚了。

甄凌明显已经醉了。

祝博耸了耸肩,林与鹤失笑,道:“没事,让他自己玩会儿吧,陆先生在他朋友那边呢。”

沈回溪屈指敲了敲甄凌手中的玻璃杯,挑眉问:“你还知道自己说的是人家的坏话呢?”

甄凌很认真地回答:“也不是坏话,就,就是我内心的想法,鹤鹤他老公真的、好冷……”

旁边有其他同学笑着道:“确实有点,我也是第一次见这么严肃的大佬。以前还以为那种出场自带降温效果的人只在小说里有呢。”

有人抚掌:“那不正好嘛,大佬冷,鹤鹤暖,他俩刚好互补。”

甄凌仰头一口气干了剩下的旺仔牛奶,动作豪气冲天。喝完他抹了把嘴,抱着酒杯打了个奶嗝,说:“就是这样才、才担心嘛,都不知道鹤鹤会不会被老公冷到……”

沈回溪突然重重咳了一声:“怎么可能,你想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