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能做的,就是在娘的怀抱里拼命摇头。

他怎么会讨厌娘呢?无论父亲是谁,他是娘怀胎十月生下的。这就够了,他永远都不会讨厌娘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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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瓒觉着自己好像病了。

其实那日从戚钰离开到找回她,中间不过就是几个时辰而已,却像是在他心中留下了不小的阴影。

在噩梦中惊醒的男人微微喘着粗气,下意识看向了身边的人,身边的人正沉沉地睡着,不是梦里怎么都留不住的一道身影。

他握住了被子里女人的手,温热的触感让他分清了梦境与现实,一颗心才总算是落了回去。

他就这么一眨不眨地看着戚钰看,好漂亮,不管看过多少次了,他面对着这个人,脑海中总是忍不住这么想,日复一日地,痴迷愈盛。

李瓒忍不住伸手,去摸她的脸。

大约是让她不舒服了,女人皱了皱眉,挠了挠被他碰过的地方。李瓒笑了出来,像是找到了什么乐趣,待她手放下了,又去碰别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