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4章(1 / 2)

如今的北域,也未如两千年后那样被赤地占据了一半的土地,郎迟谙想要到达龙骨浅滩要比后世容易许多。

好似天道为郎迟谙留下了一线生机,可是绪以灼已然知晓,在郎迟谙从往世镜中看到登墟之船的那一刻,就已经踏入生不如死的“死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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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又困又累先写一点,明天会加更。

第283章

郎迟谙被送到医馆后,大夫看了半天诊,最后在白落棠急得一刻不离他的目光下得出结论:“病人气血虚浮,应当是心神疲惫,受了劳累,回去多休息就是了。”

大夫实在没瞧出郎迟谙有什么毛病,颇像那些心情大起大落后一时急血攻心昏厥过去的人,没必要治,多休息个两天就好了。

但在白落棠的坚持下,大夫还是开了些安神的药材,嘱咐一日三次煎好服下,然而让学徒送她们离开。白落棠出来得急,郎迟谙一昏过去,她几下没喊醒抱了人就往外跑,借来的伞丢在了绪以灼院里,自个儿也和郎迟谙一样被淋成了落汤鸡。

学徒尽心尽责打了伞将二人送到戏班,暴雨天老门房依旧坚持守在门口,遥遥看见班主抱着郎姑娘回来,离开回到院里叫人。没一会儿得了消息的戏班成员就蜂拥而至,接人的接人,拿药材的那药材,递衣服的递衣服,簇拥着二人回到白落棠的卧房。

白落棠一直没松手让人将郎迟谙带走,直到回了自己卧房才将人放到自己床上,也不顾被褥一下子被浸湿。

“郎姑娘这是怎么了?”有人便拿毛巾为白落棠擦头发,边不安问道。

白落棠摇了摇头:“我也不知。”

她们这些人偶然有个头疼脑热的很正常,但自从认识郎迟谙起,这还是白落棠第一次见到她生病。白落棠只知郎迟离开那支商队下榻客栈后的种种变化,绝対与她买下的那面镜子与现在不知所踪的“聊琴”脱不了干系,只是其中缘由唯有昏迷中的郎迟谙清楚。

头发擦了个半干后,白落棠扭头吩咐挤到屋中来的姐妹们:“快去烧桶热水,去迟谙院子里寻些干衣服来,在煮些姜茶等她醒来了喝。她在外头淋了太久的雨,莫又染了风寒。”

说罢,自己也推到屏风后去换身衣裳。

白落棠吩咐得及时,没一会儿姐妹们就齐心协力给郎迟谙泡了个热水澡,然而当夜郎迟谙还是起了高热。

这下可不是喝什么安神的药材就好了。好在大夫想到可能会发生这种情况,附了一剂治伤寒发热的药,厨房先将这剂药煎了给郎迟谙灌下去,白落棠又叫人去医馆买药。

大雨下了一个下午,此刻仍未止歇。

紧闭的门窗被风一下一下地撞着,发出沉闷声响。白落棠想方设法弄醒了郎迟谙,将药给她喂下去。郎迟谙此刻大脑昏昏沉沉,勉强掀开一道缝的眼睛看见眼前摇晃着的具是熟悉的人影,没有反抗将苦药咽了下去。

白落棠顿松了口气,还好郎迟谙病时不闹腾。

她从一旁小碟里取了块冰糖塞进郎迟谙口中,扶着她躺回了被窝。

这病来势汹汹,好在事先有所准备,才没被打个措手不及。姐妹们不敢多说话,唯恐吵到病人休息,只得彼此対视一眼,默契地熄灭烛火退出屋外。

今夜想来许多人都没有睡好。

天快亮时,雨总算慢慢小了下去,推门一看才发现院中具是残枝铺陈,桂花树被风雨摧残得蔫头耷脑。街上遍地积水,倒映出灰蒙蒙的天。

白落棠出去还伞,顺便打听了一下消息。先是问了问火势如何,得知在暴雨与人力之下大火很快就被浇灭,才去问有没有人知道“聊琴”姑娘的下落。

不似许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