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剑洞穿了。
褚怜小声道:“我不会打扰到你的。”她待在这么一小块地方就可以了,她会很乖的。
不可以再往外退,再往外退的话,她就要被长松道人看到了。
“笨蛋,”山大王冷声道,“你可知那人修在你身上结的阵法,最是能激起妖族的食欲?本座虽不食血肉,但在这个阵法下,一切可不好说。”
粗糙的嫁衣,快要被惊惧之下的褚怜扯破。
待在这里是死,出去了落到长松道人的手里也是个死字。
那还不如,那还不如……至少山洞里的这个和长松道人比起来,无疑是一个好妖怪。
褚怜眼睛一闭,仰起脖子,一副引颈受戮的模样:“那、那你将吃我了吧!”
不仅身体害怕得发抖,连声音也在抖。
“山大王”盯了那细弱的脖子半晌,只觉得这个人族实在是弱小的很,她怕是什么都没做,自己就能把自己吓死。
褚怜许久也未等来疼痛的降临。
“山大王”冷哼了一声,山洞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似乎是她背被过了身去:“本座若是真将你吃了,那才是自寻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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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山洞顶部那道窄窄的缝隙,可以看见日夜更替。褚怜当真很乖巧,说自己不会打扰人,便当真只缩在那个小小的角落里,顶多将手脚放松一点,就这般过去了一天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