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家小姐低下头,看着剑尖从她的小腹探出。 鲜血顺着剑身低落。 * 绪以灼跳下房梁。 眼下已经没有什么好掩藏,虽然是不太习惯,但上下房梁对她来说并非什么难事,就是之前像君虞那样踏空而行也可以做到。 只不过因为当了太多年普通人一时间观念改不过来,不太敢那么做。 君虞单手持剑,虽然唇角仍带着一抹清浅的笑意,染血的剑身却让人遍体生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