対修士而言,伤残的治愈根本不是问题,只要没死他们打成什么程度的重伤都有可能。
绪以灼连叹气的心力都没有了,蔫蔫地趴在桌上干脆不去看,可是听见令台又传来动静时,到底还是忍不住往下望去。
绪以灼移开视线的那会儿,于望舒和梁求玉不知又交手了几次。
她只看见两人又退至令台两侧,于望舒捂着持弓的胳膊,梁求玉摁着左肩。
血迹在他二人身上晕开。
这一回,两人都受了伤,见了血。然而伤口与他们而言好像完全不存在,二人只是宛如狩猎的动物一般,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対方,随时准备着在下一次出手的时候,给予対方致命一击。
朱雀阁上绪以灼紧张得都要和君虞说不进话,而朱雀阁対面的玄武阁,対二人対决的讨论要多得多。
程玄端叹了一口气:“于家小姑娘还是要弱上一些。”
有人补充:“不过这一下她能伤到梁求玉,也算不错了。”
要知道先前梁求玉也遇到过不弱的対手,可他没受过一次伤。
虽然这和小组赛的时候修士们面对比自己强的対手都倾向于保存实力有关,但一点儿伤都没受也已证明了梁求玉的强大。
看上去两人都受了伤,似乎没有谁更胜一筹,但只要稍微想一想就能发现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