扫,“说吧,又出了什么事?”
来人单膝跪地,拱手道:
“刘将军和李将军,秦霈忠把他们二人给抓了,校场那日胡帅的马跌了前蹄,便跑不太稳当,他们二人一直想给胡帅物色一匹好马,便寻着骡马市的纤手,看看京里有没有什么背景干净的北境马商,约在戎居楼看马。谁知,谁知这个卖马的是个北境的探子,校事处犯供录言的有我们的人,说他们二人在校事处胡乱编了个理由,说到戎居楼是去闲坐的,现在人已被带进了校事处,不知情形。”
胡卿言皱着眉头,双手摩挲着令旗,侧着头望着报告的人。
“你说谁?”
“刘将军和李将军,哦,就是刘烈和李兆前。”
胡卿言手上的红蓝缯布不经意间“嘶”的一声,被扯破了开来。
胡卿言拿着令旗看着周围人焦灼的面孔,笑道,“你们看,这东西还是太过草减。”
他笑着把那面撕碎的令旗递给身边的人,插着腰在屋里踱了两步,仰天恨道:
“这两个蠢货!”
“原本该怎么答就怎么答。他们这几日一直去马市,秦霈忠校事处的三教九流遍布京城,只要去马市一查问,便露了陷了,这个谎便扯不圆。这是自己怕自己死得不够透,还要握着敌人的手把刀子往胸口朝里捅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