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缺内侍,便思量要将其子充入宫中做内侍,那孩子虽小,持刀抵死不肯,我见他如此,心赏其勇,便向统兵求情,留下了他,杀其父留其子,为此也得罪了统兵,不久便分道扬镳,几经辗转,才到了陛下的麾下。转眼间”
说到这里他一饮而尽,
“他也是独当一面的将领了。”
言子邑听到最后,猛醒悟过来:
“这个少年……是邢将军?”
靳则聿颌首。
“怪不得邢将军对王爷如此忠心,王爷对他有恩……”说到有恩,言子邑觉得照这逻辑也有点仇,声音便小了下去。
靳则聿似乎知道她所想,“先头几年,他因其父之故,对我极是疏离,后来渐渐养大了些,才有了变化。”
言子邑点点头,“这也在情理之中,不过……”
“嗯?”
言子邑笑道:“听着倒有点像在说王爷的儿子。”
话说出来,她便感觉有些不大对劲。
靳则聿三指端住杯口,慢慢放在桌上,转眼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