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的旨,我先去瞧瞧。”
扶着桌案站了起来,看着他离去的背影,跨过门槛,扶着门柱。
言子邑站到了院子中间,今日无风,但是两耳似乎觉得有风投进来,还能听到嗡嗡声。
“小姐,您都说的是些什么嘛!”
言子邑转过头去,璀璨一笑:
“啊,说的是虎狼之词。”
“小姐,您说我们会不会把王爷给得罪了。”
“这里头的管家人精一样,会为了他弟什么事洞房之夜奔来,当然了,除非他弟死了。”
“小姐,慎言!”
“我……就打个比方……绝对不是咒他……再说我咒他干什么呢,无冤无仇的,照着混蛋二哥传说的情形,他活着比死了对言子邑更有利。”
“对了,小姐,二爷,不是说……王爷对弟妇……”
“他这么个地位,又不是李自成,杀官杀妻起义的,再漂亮的弟妇又能怎么样呢?总之我是不信的。”
说到这里,言子邑突然想起来,她并不知道靳则聿是怎么发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