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大事。”
嗯?
就这样。
天大的事,在靳则聿嘴里竟然如此轻描淡写。
“王爷。”
言子邑不禁失笑,
“我回京可是愁了一路,愁得头皮都有些发白了,这事儿在言府众人看来都是塌天的事,在胡卿言那里简直是临终遗言,没想到王爷竟然……您好歹给点反应。”
拿她无可奈何似地一笑,靳则聿昂首朝前示意了一下。
言子邑随着他再迈入一进院落。
到了陛下那日摆饭的小院,靳则聿命人在亭中摆了一架坐灯,仆从给她的那张石凳上铺了一个软垫。
虽吩咐秦管事一概人等皆不得靠近,靳则聿仍旧压了一些音调:
“三皇子故去多年,在洛城身死,是你哥杀的,你大伯杀的,是知晓而杀,不知晓而杀,于陛下而言,现如今能有多大区别?”
“小辨不如见端,见端不如见本分。”
石桌上的那盏座灯映亮了他夜中的一半神色:
“他帝王安抚你们,本就是邀结人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