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忙进城里头去吃顿饱饭了,一日下来,也没多少生意。”
卖栗的垂下眼,边说话,边拨着圆砂,左手缓缓地伸了下去,那里有一把长刀。
不曾想,尚未等到他摸到刀柄。
对面的人倏地抬脚,踹向了炉锅!
卖栗的有所准备,猛然后退,举臂遮挡,但篷子依墙而建,能退的有限,炒栗的圆砂在空中划作一弧,散砸在身上,滚烫的砂迫得他大叫一声。
那人乘隙骑上马背,朝着斜刺里的小道奔去。
墙脚边蹲守的三人冲了出来,一个挡在前头想去拽住马络头,另两个追在身后。马前腿向前一趵,前头的人先被荡开。这马到底是一匹战马,前腿刚落地,后腿竟能猛然朝后尥蹶子,追赶的两个一时也都被尥开了。栗子摊上那伙计的哀嚎声传来,三人有一刻犹豫,但干他们这行,行动抉择远快于常人,其中一个反身冲向边上的茶铺,抢了惊慌失措的茶铺摊主舀水的木桶子,提起就往卖栗的矮脚身上浇去。
这里矮脚身上的圆砂碰了水呲出了声儿。
其余的两个,已经拽着匿在街巷里的马追去。
这细作御马的技术还挺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