盏烛灯迎了上来。 夜空如同一个暗罩,那灯却甚亮,反晃了眼,到跟前才看清执着礼过来的人 “是你。” 胡公公面上没有半分芥蒂,也没有得意,只是恭顺地行礼: “陛下说了,节统程阆之兵,胡帅怕要费些功夫,这些琐事,老奴和拱卫营的池指挥便替胡帅担待着。” 胡卿言一把将他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