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唇角微勾,举起酒杯喝了口酒。
林以棠发完微信还是关机了,因为她妈妈夺命连环问她在哪儿,晚上在哪儿睡。她只是回会照顾好自己的,就关了机。
莫迟晟也想问她晚上睡哪儿,但却觉得这话在此情此景下问出来特别暧昧。
没想到林以棠却起身,“我去我包里看看我身份证带了吗?”
莫迟晟又被撂下了。
看她的脚步虚浮像是不倒翁,要倒不倒,他不放心地跟了上去。
林以棠翻开自己的包,找了半天,最后,耷拉着脑袋,“我没带身份证。”
莫迟晟说:“等会儿我送你回家。”
林以棠任性地道:“不要。我睡办公室沙发就好。等过了今晚,我明天回家拿身份证。”
现在回家妈妈也还在气头上,吵得多了容易把她妈妈气进医院,而她又受不了不为自己争取争辩。
莫迟晟转头看了一眼沙发,办公室都没法洗澡肯定不方便,也没有被子。
气氛一时间沉默下来。
办公室没什么装修,简单的黑白灰色调,干净朴素,白炽灯白晃晃明亮亮地照耀着,室内分明一室的清明锃亮,却不知为何荡起暧昧旖旎。
莫迟晟滚了下喉结,动了动唇,却没说话。
最后,还是林以棠眼巴巴地望着他,不好意思地问道:“那个,或许,你家......方便?”
入侵
莫迟晟没说话,沉默地注视着她半响,还是没忍心,把他家里的门禁卡掏出来,放在办公桌上。
“家里没人,我去睡我小姨家。你安心睡就是。”
林以棠知道莫迟晟如今八成自己一个人住。他妈妈七年前就死了,他爸爸一直在住院。
她也知道莫迟晟八成会把家让给她他自己出去睡。
两人没再多喝,莫迟晟叫公司的车来接他们,等车到了,就把她送去了他家。
林以棠这会儿一瓶酒的后劲已经完全上来了。
穿着高跟鞋走路晃晃悠悠都不需要演,真实而脆弱,她停下,弯腰,把自己的高跟鞋脱了,提在手里。
莫迟晟见她单腿站立脱鞋,摇摇晃晃的,手掌立刻捏住她的手臂,捏在她手肘靠上一点的臂膀。
林以棠脱好了鞋,站稳了,乌溜溜的眼珠子转过来看他一眼,桃花眼眼尾往上挑,醉后的她眼睛少了些纯真,多了些妩媚,顾盼间,眸中像是含了一汪春水,旖旎潋滟,漾着诱人的水光,引着人去搅动,深陷。
莫迟晟适时地松开手,“在外面真别喝。”
这谁顶得住?
他都顶不住,别说那些只知道用下半身思考的。
“不要。男人能喝,凭什么我就不能喝?”
莫迟晟有点气,心想你能不能别在这种方面跟男人较劲?
有几个男人被酒后性侵的,女人又有多少?
更何况她长得这么纯,看起来那么娇艳欲滴,在一堆权势滔天的资本眼里犹如小白兔,他难免担心。
但他知道她被管束久了,今天郁闷着呢,也就不再多言,觉得找机会再跟她说。
他把自己的外套夹克脱下来,他的夹克绕过她的后腰,低头帮她系紧,林以棠的腰特别细,穿着短短的贴身内搭,隐约露出点腰,白得比白色内搭还亮眼,隐约可见健康的马甲线。
他的衣服宽大,很难系紧,他心翼翼不敢使劲,松松垮垮地给她系上了。
系上之后,没犹豫,拦腰横抱起了她。他身上暖暖的体温隔着他身上T恤薄薄的布料源源不断地传递过来,暖烘烘的,给整个春夜增加了温度,忽然变得像夏夜那般燥热。
林以棠的脸距离他的脸很近,他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