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终于爬到了被子边缘,然后从被子底下钻了出来。

那是一只通体雪白的仓鼠,浑身的毛因为在棉被之下爬行,而被压得有些乱。

她仰着脑袋,看着床边的江邢远,那双黑不溜秋的小眼睛里,透着几分可怜。除了可怜外,还夹杂着明显的气愤和恼怒!

都说了不要在喝酒之后吻她!可是他就是不听!就是不听!

现在好了,真的变成仓鼠了吧!!!"

阮迎银欲哭无泪,一屁股墩坐在雪白的棉被上,一边用爪子理了理自己乱糟糟的毛发,一边气呼呼的看着江邢远。

江邢远终于反应了过来,他迟疑的朝床边走了几步,小心翼翼的阮迎银身边坐下,语气很轻:“宝宝?”

阮迎银闻言,偏着头瞪了他一眼,然后挪了挪屁股,背对着他。

江邢远伸手,揉了揉自己的眉心:“你怎么……变回去了?”

阮迎银继续背对着她,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