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颊,一点点检查:“刚刚不是告诉我种好了?但我看,你这不一点都没种吗?”
阮迎银眼里水光盈盈,身子在轻微的颤抖。
刚过生理期,上一回的痕迹早已消失的干干净净,仿佛焕然一新。
江邢远的手,最后又回到她的脸上,一点点摸着她的脸颊:“军训半个月,我觉得你一点也没黑。”
阮迎银呼吸已经乱了,她看着他近在迟尺的脸:“你也没黑。”
江邢远一笑,笑意轻佻,动作也轻佻:“是啊,我也没黑。真是奇怪,怎么觉得自从和你一起之后,我皮肤再怎么晒都不黑了?说,是不是你的原因?”
阮迎银咬着唇,手下意识抓着他半湿的衣摆,声音绵软,仿佛动物弱小的呼救声:“江邢远……”
江邢远低下头,有一下没一下的吻着她的唇:“宝宝,告诉我,刚刚你怎么种的?一次播几颗草莓种子?”
阮迎银察觉他的意图,不回答。
“不说?”江邢远的吻加重了几分,“我真不想严刑逼供,宝宝,这是你逼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