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下边安静的夜色,心里弥漫开一阵又一阵的暴躁和沉闷。

憋得慌,似乎有一股情绪,如同这秋日的寒气,渗入骨髓之中,让人觉得生冷。

这才几天,他就已经不习惯了吗

江邢远嗤笑一声,仿佛在嘲笑自己。

半晌,他慢悠悠的朝自己卧室走去。

他把阮迎银之前睡的仓鼠毛绒玩具抱在怀里,然后仰面摔在床上。

如今房间风格已经换了,纯黑色的墙纸被撕了下来,换上了带着点粉色的墙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