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这些老师能随随便便打听的。且在她看来, 阮迎银这个学生性格好,也认真,看起来很温和,不像是生活在不美满家庭里长大的孩子。
没想到,这般复杂。
她于是便去劝阮迎银,各种道理都说了一通,本意是每个父亲都是爱孩子的,让阮迎银还是要多多体谅父亲。
阮迎银没有要和刘琴辩论的意思,刀不扎在自己身上,都不会觉得疼。她的本意只是要请假而已。
于是她回道我知道了,谢谢刘老师。那请假的事情就麻烦你了
江邢远刚刚起身去接了个紧急电话,等阮迎银请好假,他也就回来了。
他随手拿起刚刚放在一旁的一大袋零食,坐在阮迎银旁边“饿了吗”
阮迎银缩着身子微微歪着头看着他。
江邢远伸手从袋子里拿出一包瓜子,在她面前抖了抖,挑眉问道“吃瓜子吗”
阮迎银的视线在瓜子上停留一瞬间,然后警惕地摇了摇头,并且往旁边挪了挪身子。
他轻轻皱眉,把瓜子放到一旁,然后拿出一包棉花糖“那吃棉花糖”普通的仓鼠自然是不能吃这些东西的,但江邢远觉得自己面前这只仓鼠,应该没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