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心疼女婿,大可不必掉眼泪的。】

【裴渡一定是内疚了吧。呜呜想听听他们到底说了什么。】

【啊啊女婿怎么年纪小小就知道摘收音麦?小小年纪就这么成熟,我都崽不嫁你都不行,哼。】

【他们两个人在小被窝里说悄悄话呢,哈哈,我看都宝表情,好像在说话惹女婿高兴。】

【嘿,我都总真厉害,还会哄裴渡。】

【可不是,都总既会哄因为都总受伤而气坏了的容祁,又能哄难过哭泣的裴渡。这样的我都到哪儿找。】

【啊啊啊,他们俩居然在同一个小帐篷里睡觉了。这是我不付费可以看的内容吗?】

【哈哈友友你来迟了,刚刚看见他们抱抱又贴贴。我都宝还给女婿擦眼泪呢。】

容都细细琢磨着这句话,会害怕,所以想和自己睡小帐篷。

他在想,这句话真实成分有多少。

容都不应该这么迷糊的,毕竟他已经是见过大风大雨的百年老人了。可是偏偏在情感上,却第一次有了一点满脑子浆糊的错觉。

裴渡看见雪团子居然真的在思考自己这句话,还有点当真了。

他说:“我开玩笑的。”

容都这才恍然大悟,哦哦。

可是他贴在被窝里,被窝并没有裴渡的怀里暖和。

容都皱着眉头,两个人都是仰躺着,看着那盏悬在了帐篷里的黯然的电灯泡。容都伸出了手,有点糟糕的语气:“我手冷。”

“我来帮你暖和它。”裴渡看见了容都伸出被窝的两只小手丫,他便把容都的两只手抓住,放进了被窝,用自己手掌的体温,摩/擦和贴热着容都的手心和手指头。

这样的话,容都只能侧着身体,在帐篷内淡然的灯光光线下,看着裴渡垂着眼,给自己暖和摩/擦着手的仔细认真。

或许是自己看了一会儿,裴渡也抬起眼来看自己:“手一到冬天就很冷是吗。”

容都乖巧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