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都说:“我在地下有个官职当当,休假只有十年的一两天,我只关心,我的家业有没有被你们败完。”

“财迷。”容祁说了一句,实际,他心里是很讨厌财迷的。

尤其是他父亲和继母,就是妥妥没能力却很贪财的人。弄得他家里鸡飞狗跳的。

“那你怎么到了这个身体?”

容都想了一下,“估计没喝孟婆的汤吧,因为嫌她做成了很受你们欢迎的什么茅厕味道的面条,我就没喝了。”

容祁同款地苦思冥想地想了一下,茅厕味道的面条,“不会是螺蛳粉吧。”

“嗯。”

容都其实自己也没想明白,自打他有记忆起,就在这个身体里,以前地下他离开的一官半职后续安排都记不清楚。他跟着宋怡澜过了前两年多,后来才被送到了福利院。

说真的,他不知道自己这身体的亲生父亲。

而他和宋怡澜生活期间,也没怎么见过容祁。

容祁说:“有信心,跟我一起逆风翻盘吗?”

“什么?”容都听不懂一些新的词语。他虽然是小孩,没接触到这些新词。接触最多就是哄小孩的叠词“吃饭饭,睡觉觉,洗手手”等。

容祁笑:“有了你,我觉得生活好像眷属了我一点。”

容都面无表情,无语了一下:“……”

“你不会真以为,我会给你当儿子吧?”小祖宗容都说道。

容祁说:“我祖宗来下凡来帮我了,我不信我臭名远播、停滞这么多年的事业还会没起色。”

“哦?”要是谈到事业生意了,容都可就一点都很不困,骨子里就是好大风大浪的闯荡,喜欢刺激和挑战。

“睡个好觉,明天带你去逆风翻盘第一步。”容祁帮容都系上副驾驶座上的安全带,又琢磨了一下,“得买个儿童座椅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