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未来得及开心多久,裴洛疏远的态度令裴佑慈的心沉了下去。
裴佑慈微不可见的抿了抿唇。
“哥哥,你和醒知......”
在裴佑慈的认知里,像刚才那样出格的情形发生在农村,他俩非被唾沫星子淹死不可,但就算身处上层社会,也不见得会被允许。
“怎么了?”
裴佑慈略显震惊的瞪圆了眼睛,红唇微张。
毕竟被人撞破了背德之事,不敢置信此刻裴洛竟还能如此镇定自若。
原来还以为他会特意叮嘱自己什么,现在看来,即便站在这里的不是她,而是随便一个人,他都没有任何心虚畏惧。
“没,没什么。”
裴佑慈绞着手里的裙面,心里越来越不痛快起来,皱起眉还想再说些什么,总觉得自己在裴洛面前显得无足轻重,完全比不上那个已经没了价值的冒牌货。
刚才她站在窗前,外面是满园的玫瑰花田,中间还有一座精美华丽的玻璃花房。
记的和母亲闲谈时说过,那座玻璃花房里种的是非常稀有的花种,甚至市面上都找不到,整个花植科研团队也是裴洛费了些周折才组建起来的,只因为裴醒知想要这世上只属于她的玫瑰。
听时并未觉得有多震撼,直到现在亲眼所见,裴佑慈才真切体会到有心爱护一个人会如此的不着边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