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当年你可是乖的不得了,甜甜的跟在屁股后面叫姐姐,五百年不见,忘规矩了?”
“要叫帮主吗?”他抬起脸,眼眸终于轻松了,语带玩笑,像一朵绽开的云朵,扑面清新的阳光。
“死孩子,讨打!”我一伸手,揪住他的脸皮,捏在手中拉拽着,“当年你可没这么皮,乖着呢。”
他被我拽着,斜眼歪嘴,一动不敢动,生怕我摔了,虚圈着两只手,不敢抱也不敢撤,傻不楞登望着我。
“啊!?”他一声轻咦,小心的碰碰我的眼角,飞也似的缩了回去,“你,你的胎记呢,我记得,我记得上次见你,还,还有的。”
他的话让我一愣,因为他的出现而欢喜的心情一停,转而释怀,平静的缓缓开口,“那是守宫砂。”
尽管他纯真,我相信这三个字的意思他不会不明白,对我来说,逃避不了的经历应该勇敢面对,该承认的就承认,但是显然我错估了这句话对他的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