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会比较精神,是真的啊?”

她的指尖弹钢琴似的从他精神的地方认真探究过。

三秒后,她的手被他黑着脸拉出被窝外面细得要命的手腕,男人一只大手就能握住俩,合拢了固定住,她挣都挣不开,像条案板上的鱼似的拼命挣着。

“再动一下我就不管了,今天本垒,下午打证,明天医院准生证,”单崇说,“生死有命,富贵在天。”

卫枝不动了。

脑袋一歪从枕头上滑落下来,她黑漆漆的圆眼望着他:“过去二十几年都是理论知识带领读者向前,好不容易有男朋友了,我研究下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