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人所有的感官都能放大,也可能会变得大胆而奔放,她将自己的舌尖缠绕上他时,听见男人的呼吸逐渐变得沉重,气息变得浑浊

是她曾经有幸见过一次的。

她能感觉到贴着的胸膛逐渐升温,唇舌带着前所未有的侵略性,吻过她口腔中每一个角落,像是要将她拆之入腹。

这气氛烘烤得她像是被架在火上烤,嘤咛一声,也不知道是催促他继续还是让他停下来……然后男人便停了下来,舌尖从她被咬的红得仿佛快滴血的唇中撤出。

他偏了偏头,问:“不要了?”

黑暗中,男人的双眼如草丛里静待狩猎的猫科动物。

专注而犀利。

卫枝的头皮直接炸开了,原本就是有点紧张,听他那带着鼻腔音的声音在耳边嗡嗡的,就像是直接放了一团火在她的小腹,她整个人都快烧起来了。

原来女人和男人是一样的。

情动时,也会想要极力闯入他的怀抱,让皮肤的每一寸都贴合在一起,这股力量像火,能瞬间烧光人所有的理智……

她原本僵硬的身体突然软下来,脸埋进他的颈窝,唇瓣蹭了蹭他的耳垂,“去,”她嗓音干涩地说,“去床上。”

说完她就闭麦。

天知道光着一句话就用了她多少勇气。

单崇笑了笑,把她抱了过去

原本是和姜南风一块住的房间,双床房,一张床就那么点儿大,这一张床卫枝睡上去还很宽阔,加个单崇就有点挤。

他压上来的时候,整个床都塌陷下去。

广州的冬天也不是很冷,一件单衣加个外套,进酒店的时候卫枝已经把外套脱了挂手上,这会儿已经不知道落到了哪去。

而此时此刻,小姑娘被扔上床,衣服下摆散开,露出一小节细白的嫩肉,暴露在空气里,房间中的流动空气拂过一阵发凉,引起一片鸡皮疙瘩……

她伸手有点儿紧张地想拽,却被他一把扣住手腕,固定在身侧。

“呜。”

她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呜咽。

……哪有人在黑暗中视力这么好的啊?

简直不是人。

卫枝这回是真的紧张,挣了下,扣着她手腕的大手镇压得力道变大,并顺势在她动脉处摩挲了下,搓得她起火大手。

“别,别揉了!”

她撑起来想要翻身爬起来,男人松开她的手腕,一言不发直接压着她胸口压回床上

“你啊!”

男人细软的发扫过小腹,冰凉湿润的唇贴了上来,一口要住她肚子上软软的皮肉。

“别别,”她声音都紧张的带上了哭腔,“我,还还还没洗澡。”

她这个脑回路,直接把靠在她腹部的男人逗笑了,从鼻腔中喷洒出来的灼热鼻息洒在她肚脐附近,“没事,”他懒声,“我又不嫌你脏。”

感觉到了她的僵硬,他撑起来了一些,粗糙的手从散开的衣服布料下贴入,滚烫的掌心结结实实地贴着她腰了。

像贴在一块豆腐上。

又软又嫩。

单崇还犹豫了下之前隔着衣服也没少扶她腰,就琢磨她这一身肉的腰也不算太细,现在真什么都不隔了,上手一碰,才发现,就她这,他一只手就能握着她半边腰呢。

就那么点儿。

卫枝被他掌心糙得发出一声轻微的叹息,颤了颤。

男人今天就穿了一条卫裤,雪场里最多多一条速干裤,出了雪场他就脱掉了。

什么变化隔着不厚不薄的布料,她清清楚楚。

男人的手探入扶着她的腰时她就整个僵硬了,黑暗中,他却没有再进行到下一步的动作,只是盯着她数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