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小狗,一只又蠢又笨的小坏狗。眼睛又大又亮,却是失神的,有点痴傻地望着自己的脸,好像聚不了焦似的,渗透出一种可怕的执拗。

薛潘旸知道,他弟又要开始不正常了。伸手一揽,把人从窗台上掳下来,狠狠地亲上去,同时重重打了下屁股。

“你要犯病了,是吗?”

“唔。”

薛关琢身子一哆嗦,但没真的害怕,反倒偷偷摸向了他哥的下边。

薛潘旸揪开他弟不老实的手,“别得寸进尺。”

“我是犯病了,哥哥。”薛关琢脸上呈现出一种异常的潮红,重新仰头去够他哥的嘴唇。

完了。薛潘旸想,他弟是真开始魔怔了。

只好由着他啃了一会儿,不知不觉还被推到了沙发上。

大黄见状不叫了,迅速地溜回了里屋。

亲了好半天,薛关琢要缺氧了,才依依不舍地松开,然后跪到他哥脚边,抓着他哥的手往自己后颈伸去。

薛潘旸在他弟的牵引下,把那枚血玉的绳结给系到了最紧,完全箍在了那截细白脖子上。

薛潘旸心里一惊,他弟这是要勒死自己吗?手赶忙甩开,皱着眉问,“亲都亲了,你还要干嘛?”

薛关琢捏住他哥的手指舔了一下,“哥哥给我戴项圈了,我以后就是哥哥的乖狗狗了。”然后乖巧地伏在薛潘旸的膝盖上,“哥哥不能不要我。”

要命了,这小东西最晓得怎么撩拨他。就是知道他受不得这一套。薛潘旸呼吸加重了些。

薛关琢脑袋又往里蹭了蹭,耍赖道,“你根本就没死,死人怎么会硬呢?”

薛潘旸苦笑,“我都炸成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