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给雨浇了一通,又遭太阳了,被晒得梆硬。薛关琢第一次喂狗的时候,一低头撞上去,蹭了道口子。
他没想到这个袋子居然不是软的,他很生气,但没毁容,又觉得算了。
薛潘旸有点看不过去。“你就这样对它啊?”
薛关琢点点头。“这是它原本该过的生活,之前是它走运。不就条小土狗吗?”
薛潘旸道:“它是拉布拉多,宝贝。”
原来是这样,薛关琢一直都不知道。他有点歉疚,后来再也没给它喂过剩饭剩菜,去村口批发了几麻袋的狗粮。
也不叫它大黄了,改叫它宝贝。
后来知道了,原来薛潘旸当初那个“宝贝”叫的是自己,就不这样叫狗了,又换回了原来的“大黄”。
这回还真没有人来接薛潘旸,他自己走到车站等大巴了。
薛关琢没有去送他,他还要看蟹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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