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没消气怎么办?”

薛关琢想了想,说,“那我给你操。”

薛潘旸:?

也不是不可以。但这能算惩罚吗?这小子不晓得有多享受呢。

薛潘旸伸手到床头柜摸了个套出来。

“不射进来吗?”薛关琢小声问。

“射你脸上。”

“噢。”薛关琢点点头。

薛关琢昨晚喝醉了,脆弱得要命,稍微弄一下就淌眼泪。关键他后头想哭又不敢,就拼命忍着,但又忍不住,那副样子别提有多楚楚可怜了。活活把他哥的形象塑造成了一个欺男霸男的土匪。

薛潘旸给他弟哭软了,没法子,顾这顾那的,很不快活,这会儿人清醒了,他可逮着搞了。

薛关琢也经不起他这样蹂躏。求饶,叫他轻点儿。

“我忍不住,宝宝,太想你了。”

薛关琢没出息,立马酥了。嘟囔着,天天见还想。

“昨天跟你分开那么久,想。”

一提这个,薛关琢就心虚了,只好任他哥为所欲为。

薛潘旸抱着他弟翻了个身,拍拍他弟的屁股说,“自己坐上去。”

薛关琢懵懵地看了他哥一会儿,才慢吞吞地爬起来,调整着位置,把他哥的鸡巴往屁股里塞。

不太顺利,薛关琢扁着嘴又望他哥一眼,控诉他刚刚操得好好的突然停下来整幺蛾子。

“再瞪眼珠子给你挖出来,快点。”薛潘旸抽了他弟屁股一巴掌。

薛关琢敢怒不敢言,鼓着腮帮子,气呼呼地用力往下一坐。

这下是进去了,差点给他捅废了。

“唔!”薛关琢眼尾一下红了,生理性的泪水溢满眼眶。

“宝贝你别急啊,慢慢的。”薛潘旸这下晓得心疼了,揉着屁股哄人。

薛关琢不理他,缓了一会儿,自己开始动。

上下幅度很大,每次都抬到龟头露出一半的地方再坐回去,一次次套弄着。

速度不快,所以格外磨人。薛潘旸舒服得直喘气,眯着眼看在他身上起起落落的人,夸道,“宝宝,你好棒,太爱你了。”

薛关琢闻言一顿,脸肉眼可见地又红了一个度,不光脸,整个耳朵都红了。要不是他哥握着他的腰,保不齐下一秒就变成火烧云飘走了。

薛潘旸好像懂了什么,故意往上顶了顶,笑着催道,“继续啊宝宝,我好喜欢。”

薛关琢脸更红了,撑在他腹部的小爪子都蜷起来了。

薛潘旸拉过他弟的手,往胸口按,盯着人道,“真的喜欢,你摸摸,我心跳好快。”

薛关琢受不了了,一头栽到他哥怀里,说什么也不肯继续动了。

“我的乖宝,你好可爱,我太爱你了。”

薛关琢一害羞不光全身发红,还会变得紧绷,尤其后穴,勒得薛潘旸差点射了。

他再没法容忍他弟这样一动不动地干趴在他身上了。重新把人压住,拎着一条长腿架在肩膀上耸动起来。

薛关琢知道自己现在脸特别红,拿手遮着不给他哥瞧。他哥就非要掰开,边凑上去嘬他的大红脸蛋边嘀咕,“宝宝,爱你,宝宝...”

薛关琢把自己缩成了一团,“你别说了...”

薛潘旸头一次见识到这样的薛关琢,越弄越兴奋,根本不肯停,把他弟欺负得边哭边求饶。

精液射到脸上的时候,薛关琢还是呆的,也不像以往那样乖乖地舔进去,愣了一会儿,翻身滚下了床,又像只小狗一样往浴室爬去。

屁股后面的小口还没闭上,颤颤地往外吐着精,臀肉上都是红掌印,细白脚踝上都是掐痕。怎么看怎么像被虐待了。

薛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