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弟清洗着身子,脑袋里都是些极度色情的东西,瞥了瞥旁边的镜子,咽了下口水。
越想越兴奋,薛潘旸拿了个大浴巾把他弟裹起来,往床上一扔,凑上去抱着人嘟囔道:“宝宝我太爱你了...”
薛关琢在床上配合着他哥各种羞耻到家的姿势时都没觉着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这会儿倒是脸红起来了。
他又想起了他哥之前跟他认认真真表白,说爱他那回,心里边跟爬进了一百只蚂蚁一样。
还是搬着糖粒子的蚂蚁,又痒又甜。
这太奇怪了,薛关琢有点不知所措,便又把人给赶出去了。
理由是他哥刚刚把他按在跳板上吓唬欺负。
在门口敲了半天都没被放进去的薛潘旸无奈心想:到底是谁提起裤子不认人啊...
他弟这一做完就把人往屋外头轰的毛病可不大好!薛潘旸去买奶盖的路上义正言辞地默道。
回来的时候他弟居然已经主动把门开开了,人站在院子口,头低着,脚一下一下踢着铁栅栏门儿的底,应该是在等他。
“哟,我的小祖宗,良心发现啦?”
薛潘旸像个调戏良家妇男的二流子一样,风流倜傥地倚在了门框上。
薛关琢头没抬,拿眼喽了他哥一下,小声道:“我要考虑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