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为什么不在家自己支个火锅来召我?”

薛潘旸以前问过薛关琢这个,薛关琢说,怕自己弄的不正宗,万一召不来...他那时,可一点儿失望都没办法承受,要是他哥没出现,他保不齐当场就疯了。

薛潘旸也一样,他根本搞不懂他俩现在能见面的原理,但也只好这样维持着。他弟召他,他没法儿不来,他舍不得见他弟难过。

薛潘旸不确定,这样见面是否会对他弟有什么不良影响,更别说接吻了。

太逆天而行,遭报应怎么办?他可承受不住,那祖宗因为他出点什么事。

那还不如让他再死一次。

不要心悸 是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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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弟弟了,又软又傻的宝贝弟弟。

薛潘旸考过了二本线,被海军录去了,没当上空军,空军得过一本线,他文科实在是有些弱。

还挺险的,他英语不好,擦边录进去的。

薛关琢问他哥,是不是以后就去开潜水艇了?

薛潘旸又给逗笑了,说他还是会开飞机,只不过是海军编制。

薛关琢一直以为,只有空军才是开飞机的,海军就是开船,开潜艇,陆军就是步行,或者开坦克。

原来每个兵种里边都有飞行员啊。

还是很酷,听说能在那种航空母舰上起飞降落。

薛潘旸高考完之后,每天跟李舟吴佑两个人出去吃饭唱歌。薛潘旸唱歌是很好听的,作为一个业余选手。

可李舟是专业人士,人家是音乐班的,虽然他文化成绩不咋地,在一个三流高中念的书,但他之前过了C音的校考,高考只要不出大纰漏,基本就是等着被录取了。

吴佑是个高材生,在那个出过状元的,全市第一的四星高中念书,还名列前茅。可他偏偏就是被这个三流高中的,只会唱歌的小混混给迷得不行。

李舟一拿话筒,吴佑就跟听演唱会似的,俩人时不时还要卿卿我我一下。以前薛潘旸没觉着有什么,现在却是有点儿眼红了。

他是解放了,可他弟已经成了准高三,没法天天带在身边一起出来玩,还要眼睁睁看着别人你侬我侬。

薛潘旸想,他弟对他更乖,更可爱!看什么时候再牵出来遛遛,让这俩羡慕死。

“不唱了,我走了。”

“啊?你要干嘛去?”

“喂金鱼,再不喂要饿死了。”

薛潘旸走了。吴佑问李舟,薛什么时候养过金鱼?李舟问吴佑,比起饿死,金鱼更容易撑死吧?

然后他俩反应过来了这小子就是找借口想溜,他怎么不说怕乌龟饿死呢?

薛潘旸本来真想说乌龟来着,但觉得实在太假了。他饿死了,乌龟都饿不死。

想弟弟了,又软又傻的宝贝弟弟。

但上课期间学校进不去,薛潘旸不想翻墙,离放学又还久,他还真去x县给他的小祖宗喂金鱼了。

结果,刚探头一看,有三条翻白肚了。薛潘旸心里一慌,赶忙捞出来。拍过照以后,冲进了马桶里,毁尸灭迹。然后跑向了附近的花鸟鱼虫市场。

薛潘旸有点紧张,他弟的脑回路他有时候都摸不清,不知道他看见自己的小鱼死了会不会特别难过。

之前有一次,他弟居然还问他,树会不会有感觉。他想,是个生物都会有感觉啊。但他弟的意思是,树被人砍的时候,是不是其实也会很疼,会尖叫,只是人类听不见。

薛潘旸顺着一想,顿时有点毛骨悚然。他弟继续说,也许我们觉着街上夜深人静的时候,一排树在那儿开茶话会聊天呢。之前不是还有坏人会被树枝砸死嘛,有人说是天意是报应,就没想过,其实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