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呀。”盈盈抢答,“我知道噢,是球球开微信的第一天!”
宋绒仍然觉着一丝不对,但还是先回应了:“噢……”
等到当天夜里回到沈如裘的别墅,酣畅淋漓地做了一次,洗干净澡,再一起窝到被窝里时,宋绒才将自己的困惑告知当事人:“……那串数字,有什么特殊含义吗?”
“嗯……有。”沈如裘肯定,但说法与盈盈一样,“是我开通微信的日期。”
“就是这样吗?”
在宋绒探究的视线里,沈如裘微微笑起来:“不全是。”
“你又卖关子!”
宋绒撅着嘴,用指甲捏他覆满肌肉的手臂,结果又把自己的手摁疼了,只能让沈如裘吹一下,再用指腹轻轻揉摁红了的手指。
揉着揉着,又黏糊糊地亲了一会,沈如裘才捞过手机,开了浏览器:“绒绒,你好好想想,那天你在做什么?”
宋绒把脸颊贴在他肩膀上,刚思索几秒,耳根就蔓延上红晕。
还不是薄薄一层绯红,而是跟被蒸熟的虾一样的酡红色。
沈如裘戳戳他的脸蛋:“想起来了?那就自己说吧。”
宋绒扭扭捏捏:“其实,也没有什么……”
“就、就是,早上开了班会,我拿到了你的礼物,然后,很开心,但是不敢跟你说……”
沈如裘掐住他的下巴,炙热视线直直撞进宋绒眸里:
“之后,你就翘了整整一节数学课,在日记簿里意淫我。”
宋绒僵硬地挪开眼睛,心虚到说不出话。
只见沈如裘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抽出宋绒的日记簿,熟练地翻到标示着【1127】的意淫片段。
宋绒根本不需要看,就知道自己在上面添了多少笔糟糕的污言秽语。
都说艺术来源于生活,他当时连半点文字资料都没见过,竟然就能无师自通地说这么多乱七八糟的话。
但沈如裘还是为他概括出来:“早晨的班会课上,你幸运地和我互换了礼物,但在当天傍晚下课后,我就把你堵在空荡荡的小巷里……我有事为什么不能直接转过身来和你说?
“我干燥温暖的大掌……嗯,扇到你屁股上,把你揍得缩到墙角里,嫌恶地对你说,是不是你动了手脚?送给班花的礼物,怎么会被你拿走?绒绒,你脑袋里一天到晚都在想什么啊。”
“我……我没动手脚。”宋绒忍不住辩解,“那天的前一晚上,我还沐浴焚香了,在日记簿里许愿,想抽到你的礼物。”
“你当然没动手脚。”沈如裘忍俊不禁,“因为手脚是我动的,我去和班长说过,让她把我的礼物搁到你桌子上。”
“……?!”
宋绒震惊:“我……我不知道。”
“你知道什么?你连我暗恋你都不知道。”沈如裘无奈,又接着道,“你畏畏缩缩地向我求饶,说你没有,你也不知道为什么。”
“我就说,你还敢撒谎?……绒绒,我不会随便污蔑人,你怎么把我想得这么坏?”
宋绒小声解释:“这是性癖,我、我喜欢被你骂的,你又不是不知道。”
“嗯。”沈如裘又揉揉他的手心,“你就说,对不起,你错了,如果我很生气的话,可以肏你一顿,你是双性人……绒绒,你要真这么说,我就要带你去警察局了。”
宋绒捂住耳朵耍赖:“这是手写的,这不是我写的。”
“好,你不是笨蛋,手才是笨蛋。”
宋绒鼓着脸颊,无比尴尬地抢过日记簿,迅速塞到枕头底下,假装严肃地喊:“……别看了别看了!你、你都没告诉我,你为什么突然要开微信。”
沈如裘将他重新搂到身边,温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