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径感到羞耻无比,一边又诚实地流水,手指开始胡乱拉扯阴蒂,让两处敏感点被紧密地照顾好。

“龟头刺进子宫口了吗?”沈如裘又叫他,“绒绒,把肉棒全部吃进去,再闭紧你的逼。听懂了吗?”

“好……”

被带着命令语气的简明话语操纵着动作的宋绒,乖得嗓音都软黏得很。他用食指指尖按到阴茎底端,小心翼翼地避开开关,将已经完全没入肉道的阴茎再往里推动。

沈如裘倚在沙发上,眼神灼灼地盯着视频那端活色生香的景象,直看得阴茎涨满,由内心深处升腾出的无边凌虐快意肆虐着他的理智。

假龟头已然接触到紧闭宫口,却仍旧缓慢地向内里刺入,直至脆弱宫腔被填得满满当当,肉缝重新合拢,宋绒竟是将他整根假肉棒都吃进骚逼里去了。

他声音发哑,道:“绒绒,摸摸你的肚皮……它是不是凸出来了?”

腹部传来的酸胀感弄得宋绒筋疲力尽,他软塌塌地平躺到床上,把镜头固定在横在身上的手机支架里,再用纤细手指摸到窄腰上隐约现出柱状痕迹的肚皮。

他被沈如裘哄着,把喷溅到臀上的淫液涂在薄薄一层软肚皮上,还拿指背摩擦肥阴蒂,欲求不满地呻吟:“满……鸡巴塞得好满……要、要怀老公的孩子,给老公生崽……”

原本怯懦柔软的小美人,被短暂分离激起的依恋情愫惹得主动发骚。

饶是沈如裘定力再好,也被宋绒弄得欲潮涌动。

这天夜里,宋绒被逼得没了羞耻心,想要露出的欲望也濒临顶端。好在宿舍里没人,沈如裘才能叫他赤裸着活动,将被自己弄脏的床单薄被拿到卫生间里。

宋绒腰酸腿软,腹部鼓胀得要命,全身只套了一对白色拖鞋,挪起来也很慢。

他把手机搁到书桌上,谨慎地溜进向小树林敞开的小阳台,被夜间凉飕飕的风激起一身鸡皮疙瘩。

这种在公共场合里露出裸体,尤其是沈如裘不在身边,只在视频另一端与他维持着随时能够被掐断的联系时,由此产生的隐秘羞辱感与被使用感,叫宋绒几乎能在颅内高潮。

等他把脏掉的东西都放进洗衣机,再挪出来时,从肉缝里滴滴答答地掉出来的淫液已经挂到膝窝里了。

他重新回到视频前,望见的却是一片碎星璀璨的夜空。

沈如裘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这里的风景很美。下次想来这里玩吗?”课来洇岚

宋绒定定地盯着那轮月亮,静了两秒:“我……我现在就想去……”

“绒绒乖。”沈如裘道,“我们明后天有两场比赛,订了大后天傍晚的机票。再忍两天,我就回去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