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绒一直都过意不去,最开始还计划着到便利店兼职补贴学费,连工作都看好了,但被沈如裘以很有可能占据大部分学习时间的缘由拦了下来。
宋怜枝知道后,直接对他说:“绒绒,我们家不缺钱,你也不需要用可能会因小失大的途径来回报我们。我们赞助的这点生活费根本不算什么,你认真读书,和球球好好的,往后工作了,才会走得更远。”
宋绒自己想通了,也就没再提过兼职攒钱的事情,只是又一头扎进课程里,整天整天地泡图书馆,看起来比高考前冲刺阶段的状态还要积极。
全身心浸泡到学习中去后,宋绒持续高涨加深的性瘾,竟然也出现了一丝趋缓迹象。
这也导致,在沈如裘即将要在国庆节期间飞到国外参加比赛,又不方便把宋绒一同捎出去时,宋绒自信过盛地同意了:“你去就是啦,我自己一个人可以的。”
但小别胜新婚,长辈说过的话总是没错的。
沈如裘这会才刚下飞机,给宋绒发了一张到餐厅用餐的图片,宋绒就面红耳赤地,在空荡荡的宿舍里,对着那只半露在画面中骨节分明的手揉了好一顿批。
他已经快二十四小时没有触碰到沈如裘的身体了,皮肤饥渴症都被激出来,脑袋里存不下任何事物,全被沈如裘温暖坚硬的胸膛塞满了。
水润润的肉花扑哧扑哧地往外吐淫液,挂在蒂尖上,将整颗肉乎乎红艳艳的肿阴蒂浸得更加诱人。
宋绒浑身湿透地躺在床上,垫到臀下的尿垫已经湿得吸不进水了,被单也被弄得乱糟糟。
缺乏了依赖的人的陪伴,宋绒委屈得在床上抽噎。但他又不敢随意向沈如裘埋怨,只能痛苦地将脑袋缩进枕头里,模仿着沈如裘的手势,将那条肉豆子粗暴地揉圆搓扁。
两颗挂在单薄胸部上的巨乳也涨满得厉害,只是用指甲稍微往乳孔上掐,甜滋滋的奶液都能喷溅到棉睡衣布料上。
就连只能凭借脑内虚拟的意淫自慰时,宋绒都从未感到如此折磨。
就像已经习惯睡进柔软床垫的人,忽然又被拽回冰冷坚硬的水泥地上。
哪怕知道这样的处境不会持续多久,宋绒也仍然难受得很,只觉一刻都无法忍耐。
他脱力地躺在床榻上,张嘴喘了会气,而后从枕上拿了手机,将自己被奶液与淫液沾染得水光泛滥的身体拍给沈如裘看。
他原本并不想将糟糕的情绪堆进聊天框里,发图的时候,也只是和他道了晚安。
但沈如裘却直戳了当地回复:
【1127】:在发骚吗?要不要视频?
【绒绒】:会……会不会影响你?
【1127】:那你是要憋着?哭多久了?阴蒂都痒得要命了吧?
他太了解宋绒了。
无论偷摸做出什么事,宋绒都瞒不住他。
宋绒含糊不过去,只好忐忑地将视频通话拨了过去。
接通后,画面里出现了沈如裘淋满水珠的一只手。
这只手纤细修长,骨节分明,腕骨处青筋隐约绷紧。
食指与中指贴到一起,夹了一颗晶莹剔透的玻璃珠,沈如裘问他:“这是用来做什么的?”
宋绒下意识缩了缩穴,玻璃珠冰凉的触感仿佛仍残存在粉嫩外阴上:“塞……塞进去的……”
“你在想什么?”他听到沈如裘轻轻笑了一下,“这是一只玻璃小狗。”
玻璃珠圆滚滚的,小小的脚丫和圆溜溜的黑眼珠都黏在上面,沈如裘稍微挪了挪玻璃小狗的朝向,让小狗的笑脸正对镜头。
“好可爱……”
“回去就给你。”
“啪嗒”一下,玻璃珠掉回绒布盒里。
宋绒小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