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绒忽然被揽住，又忽然被推开，不知道他想做些什么。

却听见沈如裘命令道：“脱掉衣服。”

宋绒一时反应不过来，迟缓地呆愣几秒，然后把身上的外套脱下来，挂在手上。

自己的外套拿来擦掉淫水了，这件外套是沈如裘借给他的，码数偏大，衣摆能够到宋绒臀下面。

他忐忑道：“你、你要拿回衣服吗？但它弄脏了……我现在洗掉，或者拿回我家洗，再还你，可以吗？”

“没听明白？”

沈如裘暼他一眼，语气不容置喙：“全部脱掉。”

宋绒在原地足足愣了十几秒。

他宁愿相信自己没听清楚，错愕地望过去，沈如裘的眼睛里却没有半点调笑的意味，只是深沉如潭。

“不愿意？”

宋绒不敢说话。

……什么？

……沈如裘让他，把衣服都脱掉？！

沈如裘道：“你过来。”

他拿出塞在书包里的手机，不紧不慢地划开锁屏，点进相册，打开视频。

视频里，是宋绒自慰到高潮的那一刻。

宋绒被汗液浸湿的睫毛在空气中微微颤抖，暧昧的闷哼声混杂着滴滴答答的落雨声，白花花的肉把整个屏幕填满，红艳艳的花核若隐若现，却仍旧惹眼。

这是沈如裘拍摄到的画面中的宋绒。

而就在二十分钟前，宋绒这副饱含着诱人肉欲的模样，就清晰地映在沈如裘的眼中。

“宋绒，”沈如裘直接地叫他的全名，“敢在脑子里意淫，甚至敢偷偷摸摸地在我旁边自慰，但连看都不愿意让我看一眼？”

“本来已经要午睡了，但你的逼水味道好骚，熏得头疼，弄得我半点困意也没有……下午还要上课，你说怎么办？”

“淋满水的肉逼好嫩，但里面骚豆子的颜色太艳了，晃得眼疼，真想把它掐烂了……”

“嘴里还叫这我的名字。”沈如裘，“真是……真是腻得慌。”

被直白不加掩饰的言语羞辱着的宋绒，一言不发地抿唇。

“愿意吗？”

“不只是给我看批，还要把你的骚屁股给我操透了。我什么时候想要了，你就得什么时候利索地撅起屁股地送上来给我；我想玩什么花样，你都没有拒绝的权利，不乖乖受着就要被罚……”

沈如裘嘴里每吐出一个字来，宋绒的大脑就被磨得钝上一分。他仍旧没有说话，这次并不是不敢，而是连回应的能力都丧失掉。

“不愿意，对吧？”

“那我就把这段视频发到我们学校的校长信箱里，让大家看看你这副荒唐样。看上去是乖乖好学生，但……”

如果被发现……

“不……不要。”宋绒冷汗都冒出来，顾不上那么多，连忙抓住他的衣袖，“求求你，求求你，不要这样。”

“如果这也不愿意的话，那以后就再也不能意淫我。我会申请调离你旁边的座位，我们也不会再有接触，就当做今天的事情从未发生……”

宋绒被这么一说，险些激得哭出来。

不行！

没有沈如裘，自己会绝望到死掉的……

“……好。”

“那请自便。”沈如裘面色不改，似乎并不在意宋绒拒绝被他操这件事，甚至语气还比先前平静温柔了些，“现在从这扇门走出去，然后我会向老师申请调换座位……只要你日后安分一点，我可以当一切都没发生过。”

宋绒身上穿着衬衫校服，领口处的塑料纽扣不知何时被解开几颗。

他指尖微颤地抚上自己的衣领。

就在沈如裘以为他要老老实实地把领口整理好时，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