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宋绒应下,但欲言又止,和沈如裘静静地对视几秒后,后者还是妥协地过来吻他。
沈如裘知道宋绒心里还憋着东西,但这人是一颗害羞的贝壳,鲜嫩的蚌肉和莹润的珍珠都藏在坚硬的壳里,生掰硬拽是拿这颗贝壳没办法的。
沈如裘愿意等待。
不过……太紧张的话,还是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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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绒在解一道数学题。
这道题是老师在两个月之前讲过的,当时他记下了笔记,也将整道题弄懂了,可是……
他眉关紧锁:“怎么、怎么又看不懂了……”
宋绒为难得不行,笔杆都要捏断了,但还是卡在第二小题。
他困惑地抓了抓头发,心口微微泛酸。转念一想,又觉得这不过是一道数学题,自己反应这么大,未免太矫情了。
等会要开心一点,不然……会被沈如裘察觉的。
指针指向十点四十,宋绒却仍然在书桌边摊成一只绒饼。
思维逐渐涣散,宋绒困成一团迷迷糊糊的绒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