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声,笑意却未达眼底:“宋绒,屁股里夹着什么?我不是在询问你。”

沈如裘的指尖插入他发丝里,温热的触感从头皮透进来。宋绒被迫看向沈如裘,嘴唇哆嗦:“是……是你的,外套……”

“你在用我的外套自慰?”沈如裘直视他,对他说,“回答我,骚货。”

“是的,对不起……”宋绒愧疚得哭出来,连忙说,“我、我把它弄出来……”

但宋绒动弹不得,他一双手都被沈如裘死死掌握住。沈如裘嗤笑:“那你求我,我来帮你。”

“求……求你……”

沈如裘面上仍带着清浅的笑,但宋绒眼前一片雾蒙蒙的,竟瞧不出他是否愉悦,也不知道他此刻对自己抱着怎样的态度。厌恶?失望?总之……总会恼怒吧。

……因为,自己又一次违背了他的命令。

宋绒想着,心都要疼碎了,直至沈如裘俯下身,吻掉他眼角挂着的泪:“还什么都没做,怎么就哭了?”

做完,又直起身,用右手去抽宋绒腿间的衣袖。但深色的袖管早湿得一塌糊涂,同保护臀缝里肥嫩肉花的内裤的裆部一样,即便宋绒已经很主动地张开双腿,那条布料还是被淫水紧紧黏到臀缝里,将前后端两张穴都包住。

沈如裘不过是轻轻一扯,宋绒就被刺激得抬了腿:“呜嗯……”

沈如裘无奈,只好松了宋绒的手,来到他两腿之间,正对着那两口穴,由前往后地剥掉那条被泡得皱巴巴的袖管。袖管与花穴口分离,牵扯出一堆晶莹黏腻的丝线,像初春时常常飘到玻璃窗上的雨丝。

沈如裘的视线落到那两只朝他大方地敞开的肉洞上,喉结滚动。

两只肉洞方才才被它们的主人并不温柔地对待了一番,粗糙的厚布料重重抵着那两片肉乎乎的阴唇擦过去,粉白的嫩肉被擦得红肿,甚至破了点皮,一点鲜红色从擦伤的痕迹里渗出来。

但这两张穴似乎丝毫感受不到疼痛,洞口周围的一圈肉仍在卖力地翕张着,不断将透明的黏液吐出去。

这是两只不需要做任何润滑,就能将阴茎畅通无阻地一捅到底的湿滑骚逼。

宋绒并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可在他周身弥漫的甜骚味却愈来愈浓郁,它们肆意地侵占他的感官,以一种热情得过分的方式无声地勾引他。

……快把我肏透。

宋绒双腿之间的两张嘴对他说。

沈如裘目光炽热地盯着那两张穴,只觉口干舌燥,腹部发热。他与性冷淡扯不上半点干系,并且对宋绒的身体怀着极其强烈的欲望,宋绒摆出这样主动邀请的姿态,他不可能无动于衷。

如若宋绒于他而言只是一位并不重要的、并且不知廉耻地在他面前露出下体进行性骚扰的变态,沈如裘被他撩拨起性欲、并对他产生欲望后,会立即随意而任性地使用他,直至性欲彻底得满足,或是将他由内到外都肏透干烂了,再毫不留念地抛弃。

但宋绒无疑是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