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把掉进纸尿裤的那根拉珠随手塞到宋绒乳沟里,故意吓他:“宋绒,不过就是吃一次精液,底下发的水怎么就能把纸尿裤泡烂了?身上也弄得乱七八糟的,以后别再吃了。下次我再射精,你就把接到手上的东西全洗掉。”

宋绒一听,有点急了:“不好!”但撞上沈如裘深邃的眸,还没等他说什么,自己就又委屈巴巴地降低语气:“……不、不要这样,好不好……”

沈如裘故意羞辱他,把从他臀上抽出来的纸尿裤翻过来,将贴着骚逼的那面黏到肚皮上,对他说:“骚得脸都不要了?离开精液就活不下去?”

“是……是的……”

宋绒平躺在沈如裘身下,两腿分开,淫液将骚逼连着臀和大腿内侧的大块地方都糊住,腹部被坏心眼地放着纸尿布,双乳之间的缝隙里还夹着一根刚从下体抽出来的拉珠,看上去淫荡不堪。

等宋绒“是”字说出口时,沈如裘还没反应,他自己就被现在这幅荒唐的模样弄得有点崩溃,曲起臂来捂脸,不敢面对这一切了。他实在太放荡了,只是给沈如裘口交而已,都可以折腾成这样……

沈如裘握住宋绒的手腕,将他一双手扣到脑侧,在床面上压紧,又俯身下去,让两张脸之间的距离愈来愈近:“宋绒,以后还想不想含鸡巴?”

温热的呼吸在两人脸颊之间流连,宋绒耳根热得慌:“想……”

“那刚才为什么把眼睛捂住?”沈如裘逼问,“在想什么?”

宋绒心里憋了很多东西,方才也确实将那些糟心事重新提溜到脑中转了一圈。他想,自己本来就是双性人,还偏偏带了性瘾,是一天不自慰高潮就会憋到郁郁寡欢、甚至失控到能够跑到大街上裸奔的那种。自己这个人,就是很麻烦的。

就算沈如裘喜欢看自己发骚的模样,可他也是正常人,正常人总不会成天都欲望高涨,他总有不愿意和自己做这档事的时候。别说沈如裘现在处处都照顾他,就算他只是在宋绒憋得快要死掉的时候愿意迁就一下,甚至只是容许宋绒拉开他裤裆的拉链,自己挺着屁股上去磨,久了……也会惹人烦的。

……噢,沈如裘现在,都还没有肏他呢。

沈如裘现在还不知道自己有性瘾,不知道自己有多麻烦,自己偶尔失控一两次,还能解释成在床上放得开,或是将错推到双性人本身的身体特质上,可次数多了,沈如裘又那么聪明,自己这幅几张嘴无时无刻都渴求着精液浇灌的骚贱本性,早晚会被发现的。

到时候,唉……

想得多了,宋绒心里怕得发毛,自然不敢说真话:“没什么……”

沈如裘见他心虚得眼皮都在颤的模样,怎么会真的信他。宋绒老实,禁不起吓,如果方才正在想的事情只是些鸡毛蒜皮,被自己吓唬一下也早说了,而像现在这样把嘴闭紧,才是不正常的。

但沈如裘见他怕得很,就不忍心逼他逼得太紧,最后还是把他放开,直起身来:“行了……你最好是没想什么。”

“谢、谢谢……”宋绒逃过一劫,小小地舒一口气。指针指向十一点整,就剩下最后一节课的时间,宋绒默默地抬头瞄沈如裘,试探道,“那,我们现在……还继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