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会清理的时候,应该很麻烦吧……

手指在肉穴里抽插几下后,宋绒就用整只右手捂住花穴,大力地转圈揉捏起这口穴来。穴周围肥嘟嘟的肉被挤压再放开,可怜的小阴蒂也被宋绒紧紧压在手心里,颤颤地硬着。

……可是,还不够。

穴里空荡荡的,叫嚣着空虚的滋味。想让人往穴里塞满东西,把这口穴堵得满满当当的。

宋绒的呼吸逐渐沉重,头慢慢地下垂,将视线锁定在那根摆在练习册上崭新的钢笔上。那是沈如裘借给他的钢笔,上面还沾了他手心的余温,和专属于沈如裘的淡淡檀木香气。

……不要这样做。

宋绒,你怎么能越界呢?明明只是在脑子里意淫就可以了,为什么偏要在教室里罪恶地当着沈如裘的面偷偷揉批发骚,还要把他慷慨地借来的钢笔藏进自己骚浪的穴里,含着暗恋的人的钢笔高潮。

宋绒纠结得快要哭了,可他知道,自己脑子里本就摇摆的理智,是向来无法战胜由性瘾操控的情欲的。

他把四根沾满晶亮淫液的手指从穴里“啵”一声拔出来,面红耳赤地拿起那根看上去崭新且昂贵的钢笔。在把钢笔彻底吞进穴里之前,宋绒还握着钢笔的笔杆,狠狠地用它扇了几下自己贪嘴的穴。穴肉被抽之后,更激动地收缩起来。

校裤被宋绒不自觉地褪到大腿下面,他光着大半个屁股坐在冰凉的课桌椅上,尝试用湿透的右手的拇指和中指撑开穴口,但被淫液涂满的穴口实在太滑了,宋绒撑了几次还是没成功,只能粗暴地扯着一瓣阴唇往外扯,暴露出里面娇嫩的穴来,再把边缘棱角分明的钢笔从穴里推进去。

钢笔的笔帽是六条棱的,毫无防备地戳到穴肉表面,钢笔的笔夹和笔帽之间也很容易把肉带进去。宋绒先前往穴里塞过一些橡胶材质的情趣用品,但还没有直接将金属质的长条物品放到穴里过。

末端彻底没入穴口,花穴重新并拢起来后,宋绒担忧地想:钢笔这么细,如果滑到子宫里拿不出来了怎么办呀……

温热柔软的身躯同穴里冰凉坚硬的钢笔形成极强烈的对比,宋绒不知道是他的穴正在将钢笔含热,还是钢笔在冻着他的穴肉。

他的视线乱晃,余光窥探到身边沈如裘校服外套的一点衣角,于是愧疚感与刺激感更甚,手重新搁到那口穴口上大力揉搓着,满是骚味的汁液从指缝间溢出来。先前并没有怎么使用的左手也闲不下来,从短袖衬衫的下摆探进去,隔着薄薄的束胸衣摩擦着肿胀地贴在上面、正缓慢地向外漏奶的乳尖。

甜腻的奶香和淫液的骚气混合的气味,好奇怪……

宋绒陷入意淫情欲中的大脑很难再思考与他如今的处境不相干的话题。大脑中不断回忆着方才同沈如裘突然的对话,沈如裘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瞥进自己的眼睛里时那双深邃如潭的眼睛。

沈如裘在发现宋绒的笔断墨、又暂时找不到替换笔芯的时候,慷慨地将自己的钢笔借给他。

但宋绒却辜负了沈如裘的好意。

沈如裘是把手向上摊开地将钢笔递给他,接过他的钢笔时,宋绒的指尖无可避免地蹭到他的掌心。略覆剥茧,温暖干燥,让宋绒感觉很有力量……就像是,能把他的屁股扇得发红发肿的一只手。

他的指关节也比宋绒纤细的指粗上一圈,或许这就是正常男生与天生娇弱的双性人之间的区别。

这样的人,应该能轻而易举地把淫荡的自己狠狠教训一顿吧……

借出钢笔后,沈如裘没再同他说话,恢复了那副不近人情的模样,收拾完课桌后趴在桌上进入午休。

而宋绒慢慢地站起来走到门边,反锁了课室的前后门,摁熄了教室里所有的灯,再把教室两侧的窗帘严严实实地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