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我没问题的,再说了,我师父来了。一切交给他老人家处理就行。”冬白语气轻松。

我颇为震惊:“你师父?在哪儿在哪儿?”

冬白转身指了指还逗留在高处的身影,是那个外表大概十一二岁的少年郎,身穿玄色绣金银丝团花衣袍,发束小金冠,面容清秀俊俏。

我大吃一惊,没忍住指着这身影求证:“这是你师父?”

“如假包换,别看他这样子, 是确确实实的老东西。有他在这里没有任何问题,顺便把这儿再净化一番。”

既然东白的师父在,那我就没什么可说的了,任何担忧都荡然无存。

我没有逞强多逗留,毕竟带着俩伤员呢。厉跟灵泽得赶紧回去救治,拖延越久情况越糟。

回到酆都,我直接奔往药王殿,祁早就做好准备。饶是如此,他见到灵泽跟厉的伤势后依然是被震得久久说不出话来。

祁来不及表达自己的情绪,与我匆匆地交代两句后就立马安排救治俩人。

厉的情况需要进一步疏导药力运行,并且将受到伤害在崩碎边缘的心脉稳住。而灵泽与他不同,身上依然残存的黑蛊丝就是个大麻烦。

不过祁对此表示非常兴奋,两眼冒光跟探照灯似的。

再来新伤旧生加一起,导致灵泽的情况还不如旁边的厉。

小七还有白姐姐他们都表示会帮我看护着,要我去好好休息。

仔细算算,我已经有段时间不曾好好休息,睁眼闭眼都是如何解决黑月或者万象。这当中我们几乎是东奔西跑,别说好好睡觉,闭眼休息一会儿都是奢侈。

现在黑月已经被铲除,万象的头领霖尘子以及大司教,剩下的罗西泊那些敌人手下需要解决。但这些零碎善后已经无需我插手。

想到此,我接受了小七的建议,回到宫中好好休息。

部下们识趣地没有打扰我。

只是我没想到,这一放松身心休息,我竟直接睡了三天三夜,期间连醒都没醒。据小七所说,她中途来探望我,见我怎么也叫不醒,一度还以为我嘎了。

“寒酥,你是不知道,当时你睡得沉,我使用了各种方法都叫不醒你。当时就担心你是出了什么问题,还找冬白想办法。”

小七边喝美酒边感叹。

我有点不好意思挠挠头,她说的这些我一点儿印象也没有。有意识醒过来时,看到的就是小七他们担忧的脸。

我郑重的向他们道谢。

冬白笑着摆摆手:“这没什么,主要我师傅过来看了一下,他说你就是劳累过度,睡到自然醒就好了。”

他一提,又勾起了我的好奇心,于是问道:“你师傅看起来好少年,是他故意塑造的形象。还是实际年龄确实小。”

“那当然是故意的!也不知道师父为何钟情于此,可能是为了更好的坑蒙拐骗吧!”冬白笑嘻嘻地说“坏话”。

结果刚起了个头儿,就被那少年郎拿筷子砸头:“敢说为师的坏话,小兔崽子长本事啦!这都多少年没见,你一点儿都不热情!”

“哎呦,师父你别打啦!这不当时情况紧急嘛?”

席间,那少年郎与冬白吵闹不休,我也终于搞清楚,少年郎名为慧真道人,不过他嫌弃这名字太土气。

于是他重新给自己安排了个靓号:火炎焱燚!

我决定以后就称呼他冬白师父,简单好记不出错。

“要不是天帝那老东西找到我,我现在还不知道在哪儿逍遥呢!他说不能把所有事都交给酆都,得多多相助。真是新鲜离奇,我差点当场把天帝噶了,太像假的了!”

冬白师父畅饮过后,豪爽痛快的表示。

我伸手鼓掌,某种意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