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否：“有这种可能，但已经无处求证。”

这都上万年前的事了，当事者也早就被处罚，不是被永世关押就是处决魂飞魄散，确实已经无处求证。

“那现在怎么办？这个果子能除掉吗？”我咬牙切齿：“不如说，一定要把这果子解决掉！”

冬白也持相同意见：“对！一定要除掉，现在预兆已经出现，还来得及！”

然而灵泽看起来却并不积极，眉峰微皱，似乎有别的话要说。他平常不是优柔寡断之人，会有这种反应不对劲。

我一把抓住他胳膊：“你还有什么没说的？不许骗我们！”

灵泽微微苦笑：“不是，你们听我慢慢说，这还得从上任酆都大帝讲起，其实，我有时候很想叫他一声父亲。”

能让灵泽这么说，想必事情当中还有不为人知的细节。

我不由想起自己在回溯时看到过上任酆都大帝在战场上的场景。当时他们的感觉看起来并没有剑拔弩张，甚至还有那么几分温馨。

“孕育我们的这株树名为通天凤树，与曾经连接天道与人间的通天建木属同族。自从颛顼绝地天通之后，通天凤树就在酆都扎根……”

灵泽娓娓道来。

在数亿年前，天地初分之际，各界还没有完全形成。秩序法规也在逐步完善当中，幽冥阴司是在各界生灵都稳定之后出现的。

相较于占据先天优势的天道，酆都确实稍慢了一步。

这皆因最初各界生灵死亡后并不会进入轮回，而是继续挤在现世，导致生死界限崩溃，引发各处战乱与资源耗竭。

酆都为了解决这些问题而生，将生死划下鲜明界限，从此任何生灵不得擅自跨越。

幽冥的力量得以迅速积聚，到后来甚至天人五衰，神明陨落也要经过酆都裁决，才能重入轮回。

这就等于酆都掌握了神明的生死大权，天道自然是不安心的，一方势力过于强大都会导致失衡。

于是天道向至高无上的万物法祈祷，获得了限制酆都的方式。

那就是通天凤树。

颛顼斩断通天建木后，天地之间再也不能自由往来，而通天建木并没有就此死绝，而是分裂成两株树苗。

其中一株就是通天凤树，它在酆都生存。

在此之前酆都大帝都是轮选制，自此之后，有了新的延续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