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呵,下官不敢当,依照帝君您这般作风,就算十个下官捆在一起也不赶不上您作死的速度,真的是愧对帝君您的栽培。”
祁边说边恶狠狠地捣药,碾子咚咚咚似乎要把研磨器捣碎。
我在旁问道:“祁你给我们个实底,情况到底怎么样?”
“回宫主大人,帝君性命无碍,但需要些时候恢复。但重点在于,如果偏差那么一点点,这忘川的奈何桥就要迎接他们的君王了。”
祁眼神幽怨地瞪了灵泽一眼,又道:“帝君,下官卑微,知道您有很多大计要完成,但您是酆都之主,您要是出什么事,这上上下下怎么办?”
我听得想要拍手叫好,对,就这么怼他,让他涨涨教训!
我如果去说,他一说软话我就顶不住了,就该旁人好好念叨念叨!
没想到祁话锋一转:“而且您跟宫主大人连孩子都没有啊,酆都之内有爱情是多么不容易,难道您不想有点爱情的结晶吗?”
我差点被自己口水呛到,赶紧转移话题:“这恢复需要的东西一定不好弄吧?需要什么你尽管说。”
“当然,下官这次不会客气的,帝君身上是有护体圣气的,但霖尘子能破开此防御伤得如此深,就算命没事,恢复起来也需要大量的天材地宝。下官那小小的药王殿里可没有。”
“你说需要什么 列个单子,我去搞定。”冬白包揽下来。
我悄悄松口气,以为这事就过去了。
结果祁话又给绕回来了:“帝君啊,不是我唠叨,您真的要养好身体,这样以后跟宫主大人的孩子才能更强壮!”
“咳,我知道,这以后再说。”灵泽有些不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