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我又将特别加持过的护身符拿给他们,叮嘱以后随身携带。

千言万语终须一别。

他们挥手依依不舍,我没有回头。

该说的,该做的,都已经妥当,没留什么遗憾挺好的。

我前往镇上火车站旁的咖啡厅,店门口放着热烈灿烂的永生花,很好找。

进去一看我就松了口气,灵泽跟厉就在靠窗位置坐着,重点是俩人都还活着。

虽然前后也不过仨小时,不过我还真脑补过咖啡厅被炸得稀巴烂,灵泽跟厉两条巨蛇打得你死我活的场景。

我过去一打招呼,就感觉到周遭隐约有不少视线投注过来,并且当中情绪很复杂。

?是我刚才进门有什么问题吗?

还是脸上黏了饭粒?

我上下打量自己,没问题啊。M.L.Z.L.

这时我已经坐到灵泽旁边,他很自然地叫过店员,熟稔地点了我爱喝的拿铁跟慕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