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跪地拜谢,感激涕零。

可惜他面对的是我们这些人,全身都是反骨。

“就这破东西,老头你真是又抠死了!”冬白嫌弃地摆手。

我还在想那仙君是谁,没什么反应。

而灵泽拿起来一颗丹药,满脸不屑:“本来是珍贵之物,然而保存不当,效果流失大半,真是蠢透了。”

天帝的脸色难看至极,强忍着维持出不失礼仪地微笑:“这当然不是真正的赏赐,等到平息祸事,一切自有安排。”

冬白撇着嘴摆摆手,显然对这大话毫不兴趣。

空口画饼,这天帝要是在人间一定能成为大资本家。画饼的本事绝对一流。

从天庭回来,一路上我还在琢磨仙君的事,异常状态引起灵泽的注意。

“木樨你怎么了?不舒服还是有心事?”

“没事没事,就是有点想不起来……”

“想不起什么?”

我刚想跟灵泽说起仙君,忽然间灵光乍现,猛然想起在哪里见过!

不,是,吧?!

这么巧?

满殿那么多,咋就偏偏是他!

我头疼,非常头疼,真想捶胸顿足失声痛哭。灵泽被我突然变脸惊到,赶紧问:“不管什么事你都可以跟我说,别担心,我一定会帮你!”

这我能说吗?

万万不能!

我随便找了个理由糊弄过去,我看得出来灵泽并不相信,只不过是尊重我感受,他没有强行逼问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