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附近?”

冬白直摇头:“冥河里他待着不舒服,我也不喜欢规规矩矩在殿里坐着,多无聊,所以都是在碧月亭那边赏景饮酒。”

这么说也有道理,看来冤枉他了。我刚想说什么,小七就叉腰教训:“就算你没来过,你不会多问问?老大这人向来喜欢自己抗事,亏你以前跟他私交不错,这还想不到?”

冬白摸了摸脖子,乖乖听训:“我的锅,我的锅。”

小七一指摆放在地上的蒲团:“罚跪半小时。”

冬白还真听话地跪过去,这一瞬间我真想先吃个瓜,八卦一下小七跟冬白的进度。不过

还是先处理眼前的要紧。

我看了灵泽一眼,他立即心领神会,走到冬白旁边的蒲团前跪下。

“你自己讲,哪里错了?”我说道。

“我应该让冬白护送我过针山油海,不管冬白知不知道,我都该提前说明,不该硬扛着。”

“你自己想想有多危险?万一你当时被彘熊撕成碎片,又或者在油海遭遇不测,酆都怎么办?我们怎么办?”

我这些质问不是心血来潮,随口说的。

当时看到他独自过针山确实没心思想别的。等到一切暂时尘埃落定,我这后怕得背脊冒汗,这份难受可不能独自咽下去。

灵泽垂着头,声音轻微:“对不起,我到了针山前才想起来……”

“那不会联系冬白吗?这点时间还等得起!”

“那多丢人啊,像是等着人来救的小媳妇儿……”灵泽说话声音越来越小。

现场发出两声笑,一个来自冬白,一个来自灵泽宽大的衣袖内。看来厉这是边休养边看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