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就只是圣气低到吐血?你听听自己说的这合理吗?”

“确实不合理但事情就这么发生了。”冬白挠着头皮,百思不得其解。

我哪里顾得他,幸好灵泽已经平稳气息,他接过我递来的毛巾擦拭嘴角,轻声说:“没什么大事,圣气以后又不是不能弥补,这八百多年来有所消耗也是正常。”

我觉得不正常,可又找不到理由,这方面我不是强项,只能催动墨渊金环检查灵泽体内情况。

确实如冬白跟灵泽所说,无论外伤还是内伤,都没有相关痕迹。就算有也是一些以前存留过的。

灵泽开始打坐,双手变换掐诀,口中低声念念有词,朦胧的浅金雾气般光芒笼罩全身。我没有打扰,跟冬白一起出了客房。

面对我提出来的那些疑惑,冬白也没法解答,他刚才甚至还检查过饮食器皿,都没有什么可疑。

这一切似乎都在说明,我所担心的无来由的疑虑都是杞人忧天罢了。

“我看你是想多了,如果真有什么,即便你俩不能使用所有法力侦查,我也足以找到可疑之处。既然没有,那就单纯是消耗圣气所致。”

冬白边说边摆手,一副“事情到此为止”的解释。

我也没啥好说的,闷闷地心情不快。

忽然冬白一拍我肩膀,吓我一哆嗦:“别想了,我知道这观后面有温泉,你不如去泡一泡放松放松。”

“可是……”

“灵泽那有我,有花信风,还有他那大老鹰,照顾得过来。倒是你,要不要我派个侍女去伺候你沐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