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终究比不上空地,打起来免不了束手束脚。尤其那个千惠明显对剑不是很熟,屡屡出现破绽。

也就是她那堆无时无刻都在的铁纸海救了她的命,几次挡住灵泽的致命攻击。

我当然不会袖手旁观,赶紧确认花信风的状态:“你怎么样?还能保持清醒吗?”

花信风看了我一眼,我感觉得到他有话要说,但一切都沉淀成肃穆凝重地颔首承诺:“我没事,放心,应对得了。你俩的背后由我保护!”

我知道他肯定忍受着巨大的痛苦,残瘴的滋生,邪祟的挣扎,然而现在顾不上慢慢安抚。

我答应一声好后,冲出屏障奔向战斗。

千惠眼见着越来越吃力,正面开打她本来就不是灵泽的对手,上次之所以被耍全因河道公园被提前做了手脚。

而我的加入更是打乱她的防守,反击她早已做不到,勉强支撑没有破防。可这是早晚的事,眼见着胜利在望,我却有种奇怪的感觉。

千惠明显不是一线战斗人员,她擅长的术法需要提前布置跟时间。铁纸浪潮虽然棘手,但看得出来,那把造型古怪的长尺才是控制的法器。

她丢弃之后,铁纸海也逐渐变得不灵活。

这好奇怪,打架那都是啥武器顺手用啥,怎么还会有丢下自己用惯的武器,转而用不熟悉的长剑呢?

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找吃瘪吗?

只有两种可能,要么千惠是个大傻子,她就爱对战之际走钢丝,自己作死。要么就是有人命令她必须这么做。

我想起她之前说的大司教,这肯定是万象内部,而且搞不好是高层之一的人物,下达了如此怪异的命令。

目的是什么?

这搞不好就让自己属下白白送死了啊?

我思绪百转之际,手上攻势丝毫没有停止,与灵泽鞭影憧憧配合,将千惠逼得狼狈至极。她手里那把剑忽然焕发幽蓝光芒,一道道白影自四面八方浮现,齐齐涌过来。

“小心!”

花信风提醒一声,随即挥剑将偷袭的白影斩断。他守着我们身后,任何试图靠近的异物都被他阻挡住。

白影环绕,幽蓝幽白光芒交织,整个通道都朦胧起来。隐约当中似有什么乐声,空灵幽静,有那么一丝丝缥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