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有点故意说的,就是想让他意识到如果他不珍惜自己的命,那我也不会抱着他的牌位孤独终老一辈子。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好好活着,这样我才能一直爱他,一直只想他。

灵泽闭着眼在那嘀咕:“我现在很虚弱,我现在弱不禁风,我不能决斗……”

竟然开始自我催眠了!

我们捂着嘴偷乐,最后一致认同不打扰他,悄悄撤了出去。

原本以为冬白会隔上几天再出现,没想到他第二天就杀了个回马枪,灵泽一见到他的身影,立即捂着胸口柔柔地靠着墙,那姿态风度犹如西子捧心。

“啊,好难受,我头疼,木樨你在哪……”

他这么一呼唤,我就适时登场,扶着他关心备至:“哪里痛啊?心疾又犯了?要不要紧啊?”

他委屈巴巴,眼含水光地点点头,真是我见犹怜啊

冬白嘬了下牙花子:“我咋看着比昨天还严重了?你到底能不能调和啊?”

灵泽不回答这问题,只反复念叨难受。

家里上到花信风欧阳他们,下到阿黄王大柱全都围上来诉说灵泽是怎么百般隐忍痛苦,而我又是怎么焦心不已,夜夜难寐。

把冬白烦得是抓耳挠腮,差点要挖地道潜逃出去。终于他大手一挥:“行了行了,我相信了,你好好养着,我之后再来。差不多一星期之后吧”

他说完就走。

灵泽靠着我的肩,闭着眼问:“走了?”

王大柱飘出去又很快飘过来:“真走了。”

灵泽立马直起身,眼睛亮闪闪地看着我:“木樨,我演得怎么样?”